揭秘路边摊文玩核桃背后的故事

人的本性当中，似乎总是包含着“信任别人”的基因，喜欢文玩核桃这么多年了，我还是会更相信那些省道、县道……边上的路边摊上所售卖的核桃会更“物美价廉”一些。这次的经历，让我会更加小心谨慎地面对“卖核桃的人”。

我和好兄弟潇洒喜欢用爬山的方式来锻炼身体，北京周边的山基本上都被我俩“爬遍了”。在锻炼身体之余，我俩也会非常留意这些山里面有没有楸子树——在我亲身经历当中，北京周边山区当中山桃是真的多，如果想捡桃核的话，随随便便半天时间，就可以捡上二三十斤，但是核桃，真的很少。楸子树偶尔还可以看见，野生麻核桃树，我俩是一次也没有遇到过。

确实，我们在北京周边的山区里面见过文玩核桃树，不过那都是“有主”的，因此，我俩也相信除了涞水之外，房山，门头沟……等北京西南部地区有种文玩核桃树的核农……，所以，当看到有一个路边摊不止是卖土特产，还有麻核桃售卖的时候，我和潇洒颇有一些“走不动道儿”的感觉，非常认真地蹲下开始挑选核桃。

卖核桃的是一男一女，看年纪有小六十岁。他们的核桃是放在编织袋上面的一大堆，蹲下之后，我和潇洒发现这些核桃并不是单一品种，而是以四座楼、官帽、磨盘……为主的“大杂烩”。

两位老板招呼我们说：“随便挑，十块钱一对儿”。这个价格对于我和潇洒是有“吸引力”的，并不是我们认为这个价格“够便宜”，而是因为我们在这种散摊儿上挑核桃根本就不是为挑对儿，而是专门在挑异形，老板的开价是“十块钱两颗”，这个价格如果能够买到我们喜欢的龟背、半壁、鹰嘴……，攒多了总有能配上对儿的时候。

地上的核桃一看就是自己动手开的青皮，有许多核桃还包裹着一些黑色的“果肉”——这本来让我开始更加相信这两位老板真的是本地农民，卖的也是自家树上结的文玩核桃——可是，接下来的对话则让我对这个地摊儿上的核桃彻底丧失了信心。

男老板先是说“这边有挑好对儿的，二十一对儿”。在我和潇洒表示出了毫无兴趣之后，女老板拿出一对儿半壁，说实话配对儿相当不错，告诉我们说这对儿半壁也是从这一大堆核桃里挑出来的，这让我和潇洒的兴趣更浓了。结果女老板又补充了一句：“自己挑太慢了，那边挑好的也不贵，咱们这儿卖二十，涞水都卖五六十呢……”。这个说法一下子让我无语了，以我这每年平均去三次涞水的眼光来看，这个地摊儿上的核桃，配好对儿的在涞水也就是大约五块十块的，这让我察觉到了一点点“商人的精明”。

最终让我和潇洒放弃挑选、站起来走人的，是因为男老板也拿出了一对儿核桃，是一对儿碗蛇，张口就说：“这对儿核桃是天生的异形，多漂亮，也是从这堆核桃里挑出来的……”，我回答说：“你这不是碗蛇儿吗？怎么成了天生的异形了？”男老板愣了一下，讪讪地把他那对儿碗蛇收回了兜里，不再推销了。而从“涞水六十”到“天然碗蛇”，也让我和潇洒看清楚了这个摊位的“真面目”，只好选择离开了。

有的时候我会有些“好奇”，三月份并不是文玩核桃的“旺季”，这个时候剩下的核桃，那还不是“出一对儿是一对儿”，为什么这个地摊儿上的老板还要炮制一些“虚假的噱头”呢？真的是等着有人来交“智商税”吗？在这次经历之后，我越发地坚定了一个观点：挑自己喜欢的核桃、按自己接受的价格砍价，不成，就等下次，这样才能更多体会到文玩核桃带给我的乐趣。真要是交了智商税，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觉得心里堵得慌，没必要！